2008年4月17日 星期四

第十三章會議全紀錄

國史大綱第十三章會議紀錄 邱柏翔

時間:12月11日星期二晚上六點半。
地點:圖書館232討論室
題目:國史大綱第十三章 統一政府之迴光返照- -西晉興亡

專書報告:劉育信 陳寅恪,萬繩楠整理,《魏晉南北朝史講演錄》,合淝:黃山書社,
2000年重印版。 (歡迎也有讀的大家幫我打摘要 XD)
專文報告:劉育信 唐長孺,〈西晉分封與宗王出鎮〉,《魏晉南北朝史論拾遺》,
臺灣不知道哪來的盜印版XD,頁127-144。

史料帶讀者:游逸飛
左圖:西晉墓青瓷魂瓶(王俊編,《馬鞍山文物聚珍》)
右史:兩晉官印(羅福頤編,《秦漢南北朝官印徵存》)
疑難排解:此週無


☆導讀及原典查核

一.西晉帝系及年歷 劉育信
二.西晉王室之弱點 陳佩歆
三.胡人之內地雜居 童永昌
四.懷愍被虜與人心之反應 陳怡婷
五.文化中心之毀滅 邱柏翔
六.新宗教之侵入 劉芝慶

討論紀要:
兩晉官印,主要是羅福頤編之《秦漢南北朝官印徵存》,觀看當時印章的型制大小與材質;總圖一樓之五管瓶以及較晚期的穀倉瓶,觀看其裝飾上的演變,以及其反映當時人的死後世界。這種瓷器是否可用魂瓶解釋?

回到國史大綱,討論西晉王室的弱點。錢先生認為其腐敗的原因莫過於統治階級庸弱,且無民間的精神注入。西晉滅亡最重要的事件是八王之亂,為何封建勢力可輕易推翻政府?是因為純粹是以封王的名義嗎?在之前難道沒有其他割據勢力嗎?唐長孺在〈西晉分封與宗王出鎮〉一文中認為八王的實力不只在於王的名號,而是擔任都督而有軍權。對其他問題亦有解釋。閻步克在〈西晉「清議」呼籲之簡析與推論〉文中引錢先生的話,認為西晉得政權只是一種權謀,無開天下的精神。亦可解釋為何西晉士人對於司馬氏政府十分反感。

外族內地雜居,是否對於中國政權造成重大的威脅?為何這些民族不易融入漢人的社會中?南越民族相較於其他外族容易同化,是否可用許倬雲先生所說的,南方民族較弱去解釋?民族到底是客觀存在的,抑或是如王明珂等人認為是想像的?其他民族對於族群的概念真的可以比照羌人做研究嗎?不過可以確定的是,這些被認定為同一族的內部也存在著不同的群體,例如︰鮮卑內部也有許多氏族。因此除非有一個極大的力量去統合,否則大多是處於分散的狀態。

西晉王室真的如後世史家形容的如此不堪嗎?固然他們與民間脫離,但是皇帝(由其是惠帝)的智商有這麼低劣嗎?還是只是後人用結果論去塑造他們的形象?

從魏晉以降,兩漢所倚賴的兩都︰長安、洛陽已殘破不堪。此時不再有一個統一的文化中心,取而代之的是多中心的型態。洛陽之所以為經濟中心,不只是土地肥沃,最重要的是其位於交通樞紐,到隋唐以後更為明顯。洛陽曾在董卓時遭到焦土政策,為何在未來仍是重要的文化中心?雖然在曹操時期,主要根據地在於許昌以及鄴城,但洛陽也在恢復中。因此在曹丕時代,才得以定都於洛陽。都於天下之中,在承平時期可以是優點,但在天下大亂時,變成所有勢力圍攻的對象。因此打天下往往從邊區開始擴張勢力,選擇進可攻、退可守的地盤,很少自中心開始向周圍擴張。曹操從許昌(天下之中)開始打天下則是比較特別的例子。

報告周一良〈乞活考─西晉東晉間流民史之一頁〉一文,去比較乞活與其他一般流民有何不同,並進而觀察他們的門戶觀念。另外,從兵制上來看,東吳的軍事制度比較像家族兵,與魏、蜀呈現不同的樣貌。


文章摘要:

陳明〈六朝玄音遠 誰似解人歸—大陸玄學研究四十年的回顧與反思〉,《儒學的歷史文化功能—以中古士族現象為個案》、湯用彤《魏晉玄學論稿》 劉芝慶

  關於魏晉玄學,崇有論、辨宗論、才性四本、貴無之學,我們常以哲學式的方式論述,層層分析,內外論證,例如陳明在《儒學的歷史文化功能—以中古士族現象為個案》的附錄〈六朝玄音遠 誰似解人歸—大陸玄學研究四十年的回顧與反思〉裡,藉由檢討大陸學界數十年來的玄學研究,從湯用彤到唐長孺,從文革前到文革後,玄學之研究史,固然顯示了論者才性,卻也同時反映了時代背景,不管如何,以哲學義理的方式發掘玄學的內涵,仍是陳明大力肯定的,也是淵源已久的詮釋方法。當然,受限於現代學科分類,我們只能用自己的專業看問題,這種寫法當然極好,也絕對合理,可是我們也別忽略了,玄學本身並非只是哲學思考而已,不該止於「思想史」之範圍而已,因為她本身更內涵了美學藝術等因數。

  因為語言文字作為載體工具,形於思,而成於文,此「文」又非文章而已,而是包括美學、音樂、藝術、生命型態、文物典章等「文」,文,用劉勰《文心雕龍》的話說,有人文美,也有自然美,就是:「傍及萬物,動植皆文;龍鳳以藻繪呈瑞,虎豹以炳蔚凝姿;雲霞雕色,有踰畫工之妙;草木賁華,無待錦匠之奇,」「故形立則章成矣,聲發則文生矣。」──論玄學,或許也可以就「文」的角度來思考。

  因此,湯用彤在《魏晉玄學論稿》中,特附一章〈魏晉玄學與文學理論〉,由玄學而談及音樂、繪畫、文學思想,可是,我們若再細思,又何止如此而已?書法、行遊、琴歌、詩韻、書畫等生活藝術,又何嘗不與玄學有或深或淺的關係?《世說新語》載顧愷之從會稽還,人問山川之美,答曰:「千岩競秀,萬壑爭流,草木蒙籠其上,若雲興霞蔚」;又載「桓伊每聞清歌,輒喚:『奈何!』謝公聞之曰:『子野可謂一往有深情』。」………史料之多,不及繁引,可是我們應該從此得知,很多玄遠幽深,或是意味深長的玄學哲理,正表現在他們對人際對事物的看法之中,而這種哲學性的玄學,也滲透了當時人的美學精神,不管是對山川大地,或是對人事流遷,俯仰往還,遠近取與,名教與自然,亦多類此。
  
  所以,玄學,並非只有哲學系或哲學式的表現而已,同時更是一種生活方式,也是種美學的藝術,同時也可以這麼說,玄學,也是當時人的生命型態。


周一良〈乞活考〉,收於《魏晉南北朝史論集》 施昱丞

漢晉之際,時代動盪,人民或因戰亂、天災而徙移各地,成為流民。其中或有結合宗族、地域,保聚險固而自治自衛,以圖茍免於胡人、盜賊之禍者,即所謂堡塢。雖然文化與社會地位不高,卻成為江左政權與北方胡族之間的緩衝地帶,正因其自身之戰力,往往足以左右戰局,其中尤者如祖逖等輩。然而流民要者仍在保留其力量以自衛,故而並非全然盡忠晉室。而其活動跡象,卒亦成為兩晉之際政權興替不可忽略之環節。

流民之中,團結力最強、活動地域最廣且歷時最久者,莫如《晉書》中有所記載之「乞活」。乞活起於并州,後由并入冀,起初之集結即為軍事活動。後為東海王司馬越所羈縻,其武裝部隊則有一定實力之戰力。東海王越死後,乞活多有北走廣宗者,卒為王浚所用。其間輾轉流徙,而始終能維持一定程度的并州地域性向心凝聚,莫怪史書不只是以流民廣泛稱之,而特別保有「乞活」之記載。其部眾組織之團結堅整,亦絕非一般流民之烏合可比。

乞活對於石勒政權,則始終叛服無常。雖然盤旋於胡族政權外圍(如浚儀一帶)幾近十年,實則為司馬氏政權之前線邊疆;即便曾降石氏,多半最後亦受晉祿。作者認為,乞活之所以與羯胡政權交惡,導因於司馬騰與石氏之間未曾敏除的衝突與仇怨。乞活得存,多賴於司馬騰之救濟,故而乞活多半抗抵胡族以報之。
縱使由於晉室不繼,導致乞活終逐漸為胡族吞併,然而乞活之部眾,猶能現影於史書之中,不僅有南移至江淮之跡,甚至於南方尚可以并州地望作為號召,直至東晉末年。後代亦多有乞活遺址可考,或顯於書,或見於地,可想見其團結之強、組織之密。

乞活所突顯的地域性向心認同,作者以為可以成為重新檢視魏晉南北朝歷史問題的方向。例如過去對於土斷的討論,往往就其經濟利益而言,而未曾重視南渡初期懷土之念不下於避役逃稅之心的心態。而東吳武將所領之部曲,往往亦父死子繼,視如遺產,此乃基於當時之門戶觀念,亦可追溯於乞活之連結。另一方面,以此視諸石勒政權的崩潰,將冉閔、李農等人之行徑置於與乞活直接或間接相關的漢人連結而言,亦可察覺胡漢關係的另一面向。如此,則乞活所提示的,除了戰略上的意義外,將另外開啟作者所言「鄉里」、「門戶」等入手東晉政治背景之端倪,乃至於漢人及其地域觀念如何在胡族政權內部產生作用的課題。周一良先生此處所論,深入淺出而多有啟發,實見其功力所在。


邱柏翔(兩篇)

余英時,〈名教危機與魏晉士風的演變〉

魏晉士風長期下來受到學者們的矚目,而余英時先生談士風,從思想與行為這兩方面去研究期演變過程。最重要的就是名教與自然之爭。首先要問,何謂名教?陳寅恪曾說名教是「以官長君臣之義為教」,但過於偏重政治性。余英時則認為名教泛指「整個人倫秩序」。而為何會有名教危機呢?首先是反映在君臣關係與家族倫理上。在君臣危機方面,漢代大一統所建立的是普遍性的君臣關係,在察舉制發展至最後,對皇帝只有間接的君臣關係,門生故吏反而建立直接的君臣關係。就是所謂的「二重君主觀」,也是門第依賴的基礎。在家族倫理危機方面,則是針對禮法是否應該遵守提出質疑。而作者以孝道、夫婦之間的關係去探討。過去的家族倫理強調禮教、禮法,但魏晉時期,則有人開始強調自然,提出「情」的概念。不論在觀念、行為表現上,親密的情感都取代了過去禮法的地位。

在西晉短暫統一時,對於君臣關係的危機,採取「君主無為,門第自為」的方式調和。但家族倫理的危機一直延續至渡江後。不論是貴族子弟,抑或是朝廷大臣,都表現出放蕩不稽的行為。隨著王室的南遷,也將這樣的風氣帶至南方,使得北方的士風反而比較質樸、保守。當時人之所以反名教,反對的是虛偽的名教,另一方面,也是曹魏、司馬家政治立場對立所致,與才性論一樣,都是基於現實政治才產生。這樣的問題,其實在西晉政權確立後即解決。之後名教危機不再是政治問題,而是風俗問題。許多人致力於調和禮與情的紛爭,但不光靠玄學清談,也要靠禮學本身的革新,因此才有東晉時玄學與禮學合流的產生,稱之為「玄禮雙修」。在魏晉變動頻仍的情況下,禮教也必須隨著情勢而調整。變通成為這個時代最重要的原則。情與禮的調和,則透過了「緣情制禮」得到解決,使兩者得以兼顧,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,也化解了這段時間產生的名教危機。

唐長孺,〈魏晉玄學之形成及其發展〉

玄學在唐長孺先生看來,並不是只是空洞的談思想,而是政治、經濟與社會現實的反映。東漢是以名教治天下,名教是「因名立教,包括政治制度、人才配合以及禮樂教化。」隨情勢的改變,也必須找尋新的政治理論,因此往前研究先秦諸子的學說。法、名、道三家最受重視,針對東漢的名教之治進行改革,尤其是「尚名」這點上。唐長孺認為儘管漢魏兩代思想截然不同,但是後者是前者的延續與革新。名理學是用明辨方法探討名與實的關係,原本與法家較接近,卻逐漸轉向道家。主要是因為其理論發展,從追求名理最後必歸之無名。正好與道家學說相吻,而使得名理學最後發展成近乎道家的玄學。而早期的玄學家是不反對名教的,所要反對的只是當時虛偽求名的行為。但是卻發展成放誕的風氣,而玄學家有一派要避免這樣的情形產生,因此採取了自然與名教調和的方式去解決。以裴頠為代表,他的《崇有論》認為名教本於自然。另外,郭象也認為人應該各安其份,用道家的理論去調和自然與名教的衝突。

東晉以後,雖然名教與自然結合解決部分的問題,但是有一派的士大夫仍表現出放逸之風。儘管如此,玄禮雙修使得門閥貴族得以用禮制鞏固其家族的政治組織,也可利用玄學證明其特權出於自然。名教與自然調和成為大家的共識,但此時佛教的傳入對名教也產生極大的影響。其中作者提出三個公案加以觀察,分別是:沙門不敬王者的問題、顧歡的《夷夏論》、以及范縝的《神滅論》。從第一個問題來看,慧遠主要是將佛教與名教(世俗政權代表)是並行的,佛教不隸屬任何政權。儘管如此,他又採取了兩者調和的方式,使名教能與佛教取得合作。《夷夏論》則是顧歡用儒家觀點去排斥佛教,而反對者則以道家之說去辯護。是名教與自然之爭的表現。而《神滅論》,據唐長孺的分析,則是用道家的觀點去反對佛教,而佛教則用儒家經典去反駁。從這方面來看,也是自然與名教之爭。不過三者(名教、自然、佛教)是隨時間不斷在調和的。

總括上述,不論是自然與名教之爭,或是信佛與反佛之爭,其實都是現實經濟與政治的問題。名教是對統治者有利的,在此基礎之上,不論是主張自然論或後來傳入的佛教,依據現實的政治經濟條件,都必須與名教調和,使得名教不但沒有遭到破壞,反而吸收這些新理論而更加擴大。所謂的三教調合雖然是宋代理學才完成其系統,不過其淵源則可追溯至魏晉玄學。


林楓玨

毛漢光,〈中古大士族之個案研究─瑯琊王氏〉,《中國中古社會史論》。台北:聯經出版社,1988。

東晉時期有句諺語:「王與馬共天下」,馬為統治者的司馬家族,王為瑯琊王氏的王導、王敦,因此我們可以了解到,瑯琊王氏於東晉政局,甚至於整個南朝政局的實力。本篇研究的對象及上述的瑯琊王氏,作者藉由統計傳統史料及隋唐時的墓碑,以王氏一族的仕官經歷分析其家族的興衰史。

作者一開始即由《漢書》、《晉書》和《新唐書》中記載王家族系的資料去推測,西漢時的王吉為瑯琊王氏一族有確實記錄以來的第一位為官者,以精通五經入仕,自他以後,王氏已有世世承襲的家學家風,由此作者分析,早期瑯琊王氏有以下幾點認識: 1.形成士族的三大原因;2.王氏一族自一開始及具有若干文化人的特質;3.才學為前代為佳,官位則後代為高,「世資」的因素已漸次重要;4.西漢時的瑯琊王氏屬於官僚型的士族;5.自王吉以來,瑯琊王氏已是中央級的士族;6.婚姻關係是研究家族社會地位的重要指標。

兩漢時期,為中古眾多士族的醞釀時期,但瑯琊王氏在這段時期內,與其他家族相比,如楊氏與袁氏,並不是一個特別顯著的家族,直到曹魏之際,才漸漸地從細水長流行轉變為滔滔江水型的士族。作者認為一個家族的興旺以政治地位最為重要的指標,因為政治地位於中國往往被視為其社會地位的判別標準。

因此作者以傳統史書以及史語所收藏的墓志銘拓本中,找到瑯琊王氏667人,整理後,自漢末到唐亡,歷時710年,共23世。據此,作出「瑯琊王氏各代官品統計表」 。作者先由這667人起家官職的官品著手,發現於王氏一族,於南朝時,無以九品起家者,最低以八品起家,多為六品及七品起家;隋朝起,瑯琊王氏似以九品起家。這說明了,其政治地位逐漸降低,但仍然沒有以流外官起家者,代表於隋唐時,瑯琊王氏仍然保有其士族的地位。

接下來作者將九品分為上(1、2、3)、中(4、5)、下(6、7、8、9)三等,瑯琊王氏於南朝時,由下等起家,除了享歲長久以及個人意願的問題,幾乎都可以於五十幾歲時,升至三品官,這可參照作者於384頁製作的表格。 雖然王氏一族似乎升遷順利,但不代其為官者無才學,王氏自始便是以學業承襲的家族,對家族成員的學業皆有某些標準。

接著,作者分析在魏晉南北朝時期,王氏一族於政治社會中的動態。首先是政治行為,他將王氏一族成員的政治行為分為三種:無為型、積極型、因循型,作者認為這三種表現都可是為王氏一族對社會情況的三種反應,作風不同,但基本心裡相同,及保持家族的生存與地位。

無為型的代表人物有王戎,身處於戰亂時代,採用「無為」的方針保持家族;而積極型則是王導和王敦,他們倆皆認為,無國何以為家,因此積極的參與政府,保家衛國;但在王敦反叛後,王導好不容易讓王氏免為滅族之禍,因此後來幾代的王氏家族成員,無法脫離政府,因循的態度因而成為他們保有家族政治及社會地位的方法。
在政治上,王氏一族逐漸走向因循路線,那王氏是如何維持其政治地位的呢?作者認為最重要的原因:「士族能夠適應當時的社會價值,甚或士族能掌握當時的社會價值觀念。」

社會的價值觀念會影響政府的取士結果,尤其在魏晉南北朝採用「九品中正制」之下,取士標準更是受到社會價值觀念的影響。社會價值觀念與取士標準相結合,誰能掌握獲適應社會價值觀念,誰便和於任官標準。當時的社會價值觀如下:
 品德重於一切。時人最重視的品德為「孝」與「弟」,以瑯琊王氏而論,孝弟之例於當時社會及為著稱,其行為甚至扮演著偶像般的角色。
 文才的重視
 重視禮法
 重視外貌與儀態
 清談及應對
 重視藝術
王氏一族於這幾個項目,於當時代幾乎都為最高標準的家族,甚至可以說王氏一族掌握了社會價值觀,進而影響取士的標準。

接著,作者認為一個大家族的盛衰可由其政治地位和社會地位來判斷,政治地為又以其任官之高低,社會地位則以婚姻關係來判斷。在隋唐時期,王氏一族的任官地位已逐漸降低,如前所述,於整個東晉南朝時期,沒人以九品官起家,但隋唐後,幾乎都是以九品官以家。

但在隋唐時期,王氏一族仍有很高的社會地位,這由其婚姻狀況可看出,在當時與其聯姻的家族,仍多是世家大族或大官。最後作者結論到,政治地位很容易走向沒落,但社會地位走向衰敗,所需的時間遠比政治地位走向衰亡來的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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